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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七,ST同人《日光之下相逢》施工中,《情深近伪》完结。

【匈扎/德扎】要进窄门(OOC/恶搞出没)

(某人说,要有糖。于是有了糖。)

 

“美人?跟我们萨堡大主教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也能算做美人?”

——沃尔夫冈·阿妈迪乌斯·莫扎特从一大捧花里抽出一支,茎上没有剔除干净的尖刺轻轻地刺痛了他,他反而笑起来,毫不畏惧地折下开得艳烈的花冠,吊在爱驴面前。围观的人愣在那里,默默给他闪开了一条路。那把刚才顺手抛回给人群的花束不知道被谁抢走了,不过莫扎特肯定不在乎。

红玫瑰随着毛驴哒哒的蹄声一颤又一颤,他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过了人群。

在他没看到的地方,被花束砸到的黑衣人不满地瞪着他离开的背影,阴森森地笑了,在心里想:“被玫瑰花刺伤的人会因此而——”

“朋友,你可真幸运!”

黑衣人愤怒地抬头去看那个打断他诅咒的人,却被一个货真价实的灿烂笑容砸得有点糊涂,临时决定这次放弃那些生啊死啊的词句,在心里续上了诅咒的另一半:“——不停地错过他爱的美人。”

 

莫扎特在小酒馆下了驴,推开门。不是平时的群魔乱舞,竟然——竟然是一个主教从地下缓缓升起,然后跨出来的第一步被自己的斗篷绊得差点踉跄一步。他吓得手一抖把门关上了,觉得这比看到一队醉汉可怕多了。

再打开,变成了两个主教,刚才那个举着十字架,另一个步步逼近,高唱“这结束了!”

——今天他是碰到了魔鬼吗?看来醉酒是堕落之路也没错啊。

他又把门关上了。过了五分钟,他看着酒馆的破招牌想了五分钟自己脑子里正在轰鸣的那段音乐,在一个漂亮的花腔之后,意犹未尽,忍不住就又把门打开了一条缝:一个年轻的穿着主教法衣的人(这次他可真不好说这是谁了),举起杯子,向他的方向抛了一个媚眼。

他差点习惯性地回抛一个飞吻,刚抬手就发现了不对,慌忙又把门带上了。

莫扎特虚情假意地酝酿了两句祈祷,他觉得今天自己可能没睡醒,不然为什么会在自己打开酒馆门的时候看见主教的书房,还是一次又一次。不过没睡醒自有没睡醒的好,他决定把这个开门关门的过程当成另一个乐子。

开门——这个主教语速又慢又温柔。他听了好久,几个怒骂的词都那么软和,真好听,可是总有哪儿觉得不大对。

再开门——这个主教的语速快得吓人:“小莫扎特应该为耽误我的一分钟扣工资!50弗罗林!”啧啧,所以,大主教阁下,您削减弥撒的时间是这个目的吗,省下的时间就是钱?我们以后可以考虑按工作时长开薪水吗?

开门——这个主教敞胸露怀地冲了出来。

莫扎特看也不看地关上门,淡定地想,我们的大主教才不是前任,才没有情妇呢,这魔鬼真是业务不熟练,对要模仿的对象一点都不熟悉。

他暗暗地抱怨了一大堆,觉得自己几乎要想不起自己熟悉的大主教阁下是什么样的了,忽然旁边一扇小门自动开了,他一下子顺着惯性跌跌撞撞向前好几步,生生撞到了一个人,这才刹住了步子。

这儿和之前的一点都不一样,但他终于觉得事情开始正常了。虽然每个人都像被冻住了一样一动不动——他这时候发现,他撞倒的人应该是总管家阿尔科伯爵,伯爵维持着举起手的姿势直挺挺地躺在地上。

他看向这间浴室——没错,他看出来这是什么地方了,终于一定程度上明白了为什么这个场景跟之前的每一个都不一样——的尽头,然后果断走过去。他熟悉的大主教,他相信比世界上一切美人都更称得上“美”的萨堡大主教阁下,安安静静地躺在那儿。

拜他一年到头不重样的旅行、和他闲的没事就往市集里扎的爱好所赐,他想起了一堆传言,决定弯下腰去尝试一下某一个说法。

——不,在这之前,他得想想万一这些人都醒过来了是个什么情况。认识大主教认识久了,就是有这种好处,好像整个人都更在乎逻辑了呢。

莫扎特认真想:不知道他们被停住了多久,这么醒过来会冷的吧。于是他脱下外衣,给主教盖上,确定没有什么不曾想到的事情了,果断地再次弯下腰,把一个吻落在主教的几乎没有血色嘴唇上。

像是初雪,在日光下还是那么凉。沉睡中的人就是这样吗?

他还想稍加回味,就被一把推开——看来,这个方法真是立竿见影。

大主教裹着那件衣服一下子窜起来,在看清自己手里拿的是什么的时候差点一把扔出去。还好不需要他纠结更久,刚才还倒地不起的阿尔科伯爵已经踉踉跄跄地冲过来,差点站不住一下子跪在主教面前。更多侍者也动作起来,迅速簇拥着主教更衣。

被晾在一边的莫扎特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大概不会有机会第二次看到的奇景。

换好衣服的主教一走出来就看见那双聚精会神的大眼睛,气得一转身:“把他给我踹出去!阿尔科!”

阿尔科毫不犹豫地给了莫扎特一脚。

然后——

你说然后呢?

然后第二天早上,阿尔科伯爵听主教宫的仆人说,昨晚谁都没有休息好,就听见小提琴在窗外响了一夜,很奇怪的是大主教却没有叫任何人,以至于他们彼此都以为自己陷入幻觉而别人的世界如常运作。起的最早的小男仆则发现:那个拉琴的鬼魂在大主教的寝室外窗台下留了一大捧红玫瑰。

“您看,就是这个。”那个可爱的小男孩把红玫瑰吃力地抱给伯爵看。

“大主教怎么说?”

“不知道,我们等您呢。”

就这样,他们都还不知道,他们亲爱的主人,可能今天早上是要错过对这些花发表看法了——昨天晚上听了一夜的琴,今天早上怎么起得来呢?

对即将面对的局面一无所知的阿尔科伯爵朝窗外看了很久,痛苦地捂住了头:“傻瓜,那些花是主教宫的花园里的啊……”


END


好吧,这个浴室里的主教当然是邵主教,除了匈国,还没见到别的扎特辞职能辞到人家浴室里的。扎特大概是糖扎特了。

贡献了一连串惊吓演出的包括从地底下升起来的U主教,被我强行走错片场的德古拉·TB·主教(和范海辛·U·教授),酒后唱歌的麻袋主教,歌唱得快到吓人的男人哥主教(并且感谢哪位说这个主教是个严肃到小莫毁坏了椅子也要记在他账上的抠门精的段子),温柔到让人错觉的颜总主教或者也可以是pascal vogt的主教,泡妹子被打断的马三伯主教(我知道之前德扎一直都是泡妹子的……)。感谢换个主教换个扎特就犹如换了一部戏的剧组,让我们可以收获如此多的素材。感谢云村“这咋可能大礼包“电台主播!

是不是应该让阿尔科伯爵提醒抱着红玫瑰的糖扎特,你可以拉琴也可以唱歌哦~

刚被捅了一刀的左毛球挣扎着回个魂:你们拿错剧本了…


以及,最后说一句,被苹果砸到的牛顿也许会改变世界,被玫瑰花砸到的巫师也会哟^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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